不知

脸盲与颜控的究极对决
中二病晚期很多年
蓝担
勉强算是昀朵(毕竟佛系粉丝,只追剧,不打榜)

【ZRY48】专业外挂范小闲(四)

失踪人口突然回归,希望有人还记得这个系列。


其实是灵感枯竭,最近一直感叹自己脑洞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
接下来可能会画风突变,修改羽皇人设(但是不给加戏),把羽皇变成一个bug,然后让小范大人去别的世界遛一遛。

目前想写的是陆小凤传奇(我永远爱小凤凰,当然仅限张智霖版),但是有别的想法也可以告诉我,我试着写一写(如果我看过)。


下面是秦小明庆国一日游,还有一日先欠着。

10

范闲自打来了京都,身边日常是暗流涌动,虽然有多方势力保护,仍然处于重重危机之中。要是一直如此,范闲就算再想过两天现代生活,也绝不敢将秦明留在庆国。

好在范闲的头号敌人——长公主李云睿已经离开京都,手暂时伸不过来。尽管李云睿给范闲留了一个大坑,逼得他应下出使北齐,但出发之前,肯定没人有胆子再找他麻烦。想到这两天肯定是风平浪静,范闲放心大胆地磨着秦明交换两天。秦明最不擅长应对直球和耍赖,恰巧范闲最擅长直球和耍赖。

秦明躺在范闲的床上,盯着幔帐发呆。其实他让范闲过去两天,也有别的考虑。之前池子陷害他,手段并不高明,可警局除了林涛和李大宝,其他人纵然不愿相信他是凶手,却认为他是真的会杀人。这是不是自己为人有问题?秦明头一次怀疑自己在人际交往上太过失败,他想知道活泼些的范闲会怎么与林涛他们相处,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性格古怪、难以相处。

“小范大人,您起了吗?”门外有人轻轻敲门,打断了秦明的思绪。

秦明回过神,问:“谁?”

“王启年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秦明起身穿衣,拉开门让王启年进来,“什么事?”

王启年一进门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见秦明衣服穿得皱皱巴巴的,腰带也系得简单,便忍不住直接上手为他整理,嘴上也忘了交代正事:“我说大人啊,您这怎么出门啊?叫个人来服侍又不是什么大事,至于这么将就嘛。”

秦明有些窘迫,他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物,能正确穿上身都多亏他聪明,王启年又站在外面,要不是不喜欢让人等着,他肯定是要再整理整理的。

“我自己来。”秦明往后退了两步,动手解开腰带重新系,看王启年还想靠近,连忙出声转移话题:“你来到底有什么事。”

王启年这才想起重点:“哦哦,是这样的。院长呢,让我给您带个话,请您今儿去一趟监察院。”

11

秦明到监察院时,陈萍萍正在给墙角的花浇水。他浇得十分认真,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回头,只是问了一句:“你来了?”

秦明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
陈萍萍这才放下水瓢:“这些花不知是怎么了,突然就要枯萎了,也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。”

他语气伤感,秦明觉得要是范闲在这里,应该会开口安慰。想着范闲说过陈萍萍是个老狐狸,他决定还是模仿一下范闲,免得给他带来麻烦。

于是秦明撩起衣袍蹲下,伸手将花拔起一根,检视了一番,发现这花儿有点营养不良,根部带出的土壤也太过湿润,生存环境实在恶劣。

“大多数植物生长都需要通风和阳光直射,这里既不通风又照不到太阳,本来就很不利于它们生长,你还浇上这么多水——”是把它们当水生植物养吗?秦明话说了一半,突然想起自己是要安慰人的,硬是生吞下后半句吐槽,勉强拉平声调换个说法,“我是说,这花种在这里,要定期开窗通风,适当施点肥料,最重要的是,不要浇太多水,保证土壤不干燥就行了。”

陈萍萍早年不愿睹物思人,很少来这处房间,这些花一直随意生长,长得也还不错。直到范闲来了京都,倒叫他不再逃避接触叶轻眉留下的种种痕迹,开始常常过来照料,连门口的石碑,都安排人每日清洗,却没想到石碑能沾水,花可不能浇太多水。

他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意,解释道:“我原本想让它们长好一点,没想到是害了这些花草。”

“凡事过犹不及,适度就好。”

头一次从范闲口中明确听到他对事物的看法,陈萍萍楞了一瞬,笑容变得真实许多:“适度吗?说得有道理。你此去北齐,一路上必定会危险重重,行事之前切记多加思虑,行事稳健些,任务虽然重要,但不及你性命重要。”

两国相争,不斩来使,这是古往今来国家之间外交时约定俗成的定律,更别说北齐刚输了一场国战。范闲作为正使,代表的就是庆国,只要北齐不想与庆国彻底撕破脸,范闲绝没有性命之忧。可是听陈萍萍语气,北齐之行并不安全,甚至可能让范闲丢掉性命,那只能是范闲出使北齐另有任务了。

秦明心中猜测颇多,面上却毫无波澜:“我知道了,会多加小心。”

陈萍萍有些惊奇:“你今天倒是沉稳,怎么话这么少?”

秦明不慌不忙回答:“只是在思考去北齐的事。”

陈萍萍以为他心中紧张,宽慰道:“放心,北齐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,就在你的马车上,你仔细看看。走之前去一趟八卦厅,有人找你。”

12

马车骤然停下的时候,秦明正在翻看陈萍萍为范闲准备的资料。

他离开监察院前,在八卦厅里见了范闲的三处师兄们,三处给了他不少小暗器小工具,秦明怕自己被误伤,并没有仔细研究,只是全部收着放在了陈萍萍准备的马车上。

驾车的是王启年,他停住马车之后没有直接掀开帘子,而是出声提醒:“大人,有敌人,请先下车。”

秦明跳出车厢,看见路边七横八竖躺了一片人,除了王启年,只剩一个人还站着。自打牛栏街刺杀之后,范闲身边便多了许多监察院的探子,不是为了保护他,而是为了有敌人袭击能给他提个醒。能瞬间放倒这么多人,来人肯定是个高手,剩下那人万分紧张,横刀护住秦明。

王启年面色凝重:“大人,请先行离开,王某留下断后。”

秦明心知自己武力约等于零,并不逞强,顺从地跟着暗探从小巷撤退。

“四组!四组在吗?”接应的人未能出现,暗探越发胆战心惊,“大人,看来是全军覆没了!”他下意识多走了两步,想着哪怕找出两具尸体呢,也好过什么消息都没有。

但他眼前一花,被一团烟雾扑了满脸,没来得及反应就失去了意识。

秦明立在原地,倒是十分冷静,他心中确定来人不会杀他,索性直接盯着暗探倒地前面对的方向开口:“你是谁?”

巷子转角拐出一个不修边幅的糟老头子,背着手,先冷哼了一声才回应道:“臭小子,是我!”

秦明嫌弃,秦明冷漠:“所以你是谁?”

13

秦明现在就是后悔,特别后悔。

他没见过费介,自然不知道这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子就是范闲的老师,可简单的一句问话,倒让费介发现了秦明的不对劲。

费介第一时间带他回胭脂店,顺手还带上了寻来的王启年。做了一番检查之后,费介发现他身体好得很,又拿范闲幼时回忆问得秦明哑口无言,最终发出一声叹息:“范闲,你是打程巨树的时候伤到脑子了吗?竟然丢失了这么多记忆。”

秦明刚想辩解,就见这位毒药宗师转眼又露出笑容:“虽然身体没什么事,但是脑子的事不能忽视,你如今出了这么大问题,怎么能去北齐犯险呢?我带你去找陈萍萍,让他换个人去北齐。”

“范闲出了什么问题?”费介转身开门,就看见他嚷着要见的人正在他门口,不知道听了多久。

费介看了陈萍萍那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还想问你呢!我徒弟进京之前都好好儿的,这才多久啊,连我都不认识了!陈萍萍,你说的会保护好范闲,结果呢?牛栏街刺杀是怎么回事?怎么又要范闲去北齐?”

陈萍萍皱眉:“范闲,怎么回事?”

秦明眼神在费介和陈萍萍之间打了个转,确定这两位都不好糊弄,只好自暴自弃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他忘记了许多事情,尤其是在儋州的事,几乎全不记得了。”费介神色复杂,犹豫了一瞬才继续道,“还有,我听说牛栏街他一个护卫被杀,他为此当街斩杀程巨树,可是范闲现在只记得自己杀了程巨树,不记得他那个护卫了。”

秦明此刻想法与范闲如出一辙,反正心理问题深奥的部分难以解释,那不如索性不解释,他们爱怎么猜测就怎么猜测吧。

“要不是老师问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失去了这么多记忆。”他一脸严肃,仿佛真的为失忆困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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